— 米亞 —

【冬铁】你作弊

给亲爱的大可爱世界第一英俊美男子兼亿万富翁  @三百万  迟交一个月的生日礼

学院AU,布鲁克林小王子吧唧跟妮妮,吧唧有带入学院游戏的庞克摇滚诗人设定

写得不好……(柯基哭泣.jpg

2017年是用冬铁开头的,那也用冬铁来结尾吧。明年也请多指教。

※注意 CP含 主CP【冬铁】

※本章含【冬铁】

※人物属于MARVEL,OOC都是我的

(一)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Steve,”Bucky用手肘撞了撞右侧Steve的上臂,摆着一副奸诈狐狸得逞的表情,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找到了目标人物而感到欣喜而无法控制面部肌肉。 “我们抽到大奖了。”他以眼神示意。 “最大的那种。”

Steve发出一声懊恼的呼声:“Bucky,别告诉我你是想——”

“就是你想的那样。”无视了挚友的阻止,他不着痕迹地移动了下座位。 “难得的大好机会,我不会让它溜走。”

他蓝绿色的眸子盯着右前方坐着两脚椅的Tony Stark,仿佛那就是他的全世界。含情脉脉的样子就连后面的Natasha都看不下去,她翻了翻白眼,在监考老师的视线死角踢了Barnes一脚,用的她呈锐角状的鞋尖。

“你会被发现的,”她补了一句。 “绝对。”

“待会儿再说。”Bucky在空白的姓名栏上填上了名字,铅笔尖在考卷上划过,“沙沙”的摩擦声像窗外的大王椰子树枝叶被大风吹过的声音。

那个棕色脑袋的矮个子提起笔,慵懒地转了几下,自动铅笔在他的指间旋转来又转过去,灵活的模样好似表演了十年的小丑在抛着保龄球瓶,看得Bucky有些不耐烦。转了大约三分钟,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那家伙才刷刷刷地在卷子上填下一个又一个的答案,速度快得让人怀疑他根本连题目都没看清。

13224、41134。

就像面对信任多年的好伙伴,Bucky毫不犹豫地跟着抄下了前十题的答案,下笔有如神助;实际上也的确是有个物理大神在帮助他,他单方面索取的那种,讲难听点其实就是作弊。

但Stark可是好不容易才乖乖地考了一次试呢,不抄怎么对得起他的良心?他又等了几分钟,持续抄下后二十题的答案。那些困难的计算题,甚至是需要画图辅助的题目在Stark的眼里就只是小儿科,用膝盖想都想得出来,一边无形地鄙视其他同学一边写着题,这也只有天才能做到了。

打从学期初,Barnes一得知物理课坐在他右前方的人是Tony Stark后就天天等着抄题,但等了好几周都不见对方前来考试,不是待在实验室和Banner探讨科学的奥妙就是跑到楼顶去测试飞行器。今天考的是总复习,不得缺考,Stark踏进教室的那一瞬间众人的眼睛都亮了,坐得远的只能叹息,坐得近又没羞耻心的——比如说Barnes,就尝到了甜头,一个个燃起了希望打算拯救自己的物理成绩。

起初他也是想过要认真学习的。笔记本、各色原子笔和萤光笔一应俱全,但过了两个月,那股努力上进的心态就随着吉他的音乐声随风飘去了。此刻乐团是他的命,他的执着他的中心思想,什么都比不上在漆黑的夜空下唱一首歌、拨弦拨到指腹被磨掉一层皮。艰深的科目都被他放掉了,上课听进的内容全流水一般流到了下水沟去。

所以Stark的到来拯救了Barnes的命,真的。他早被警告过再拿不到A就得暂时停止乐团活动了,Steve的老母鸡皱眉脸和Natasha的恨铁不成钢嫌弃脸都不知道看了几百遍,谁喜欢被朋友这么对待的?

Bucky成了班级上第二个交卷的人,走路都有风。也许改天他得写首歌给Stark,歌词为你是光是电是唯一的神话之类的。

(二)等价交换

“你厉害了,Barnes。”留着红色卷毛的雀斑男拍了拍Bucky的左肩,吃痛地揉揉手掌。 “该死,我又忘了你的金属臂——算了,你知道你物理得A+了吗?”他勾上他的肩膀。 “全班第一啊。”

“你在开玩笑吧。”见老师走进了教室,Bucky收起了乐谱。 “你从哪里看到的?Stark呢?”

“我太担心你没办法参加乐团了啊,所以假借帮老师整理文件的借口去翻了考卷,够朋友了吧?”雀斑男耸耸肩,仿佛在谈论著什么丰功伟业。 “Stark他是第二,A而已。”

“怎么可能——”

Bucky闭上了嘴,因为他看见老师正盯着他们两人,用的极不信任的眼神,向他招了招手示意前去领考卷。他当然知道老师为什么这样看他,这成绩以他的标准来说也太不可思议了。故作自在地接过卷子,他偷瞄了眼属于Stark的考卷。

——啊,原来是没写名字嘛,似乎不怎么意外。 Bucky回头看向Stark,却发现对方也看着自己,两只大眼睛瞪得像蜜色的玻璃珠,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嫉妒,更不可能是在发呆。他试着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节的微笑,但他做不到。

“你完了。”Natasha勾起嘴角,优美地从口中吐出恶毒的预言。 “他肯定发现了,Stark可是天才呢?”

“Bucky,”就连Steve也在幸灾乐祸——好吧,并没有,他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这次我没办法像小时候一样替你说话了。”

不是啊,那么多人都看了Stark的答案,要告也是所有人一起告发啊,单找他一个未免也太衰了吧?抱持着绝不会被单独叫去谈话的侥幸心理,Barnes下课后背着吉他就往置物柜冲,将课本之类的一股脑儿全丢了进去,从铁柜上拔下一块磁铁并扯下贴在上头的乐谱塞进书包。耳边不停地传来类似跳针的播放器所发出的声音,以固定的节奏喊着他的姓氏,叽叽喳喳的。

“什么?”他转头去回应,并撞进了一瓮纯纯的蜂蜜里,嘴中仿佛都尝得到甜味。甜得让他喉咙灼烧,头脑晕眩,胸口发热。 Stark站在前方,身高差距导致他能看见特地抓过的卷毛中可爱的发旋,还有小扇子般的长睫毛,看得Barnes心里痒痒的。

“你作弊,对吧?”Stark一开口就是如此令人胆颤心惊的内容,这让Barnes的心脏跑起了百米赛跑。

“……你没证据吧。”他斟酌着吐出几个字,又找死地补充了一句。 “我可是写了名字的。”

“我最后一题是用爱因斯坦罗森桥的概念去解的,”Tony挑起一边的眉毛。 “你会?”

“什么桥?”这下换Bucky挑眉了。什么桥?他在画那张图时压根没用脑,只觉得图形有点像漏斗或是女郎纤细的腰身,格纹又和鱼网很类似。 “听着,我没——”

“虫洞。”天才翻了个白眼,简短地回答了他的疑惑。近期内Bucky已经看过了太多的白眼,或许他和这个动作特别有缘。 “别装了。Barnes,你以前都拿C的!”

“你怎么知道?”他问。

Tony因不知名的原因哽了一下,耳根渐渐地红起来形成一种可爱的粉红色,像小奶猫一颤一颤的粉嫩鼻子,像白兔透着一层粉的耳朵:“谁都知道有个练乐团的铁手臂家伙快被当了。”他接着说道。 “本来蛋头还打算让我教你的。”

Bucky发出一声代表了解的语助词,蛋头是他们对物理老师取的绰号,看在那颗光溜溜的秃顶份上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那我怎么没见过你来找我?”

“不然我现在在干嘛?”Stark反问,似乎很受不了他连珠炮的问题,率先伸出一只手阻止他接下来的提问。 “但你要用东西来换。”

“我可没要求你帮我。”这下换Bucky恼怒了,哪有人主动提出帮助还求回报的?

“但是你作弊啊。”Tony做出无奈的表情,特意在那个词上加重了语调。

啊,该死——这下Barnes想扯着头发大喊了,不就是想借机敲诈一番嘛。以往常的经历来讲,Barnes遇到这类人肯定都是先赏他们几个中指或是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背影,但直觉告诉他这次不能这么做。他抱著书包,将吉他轻靠在置物柜上。

“你想要什么?”

“给我研究你的手臂。”Tony的眼里出现了小小的星星,或许是Barnes手臂上红星的倒影,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 “放学后。或者也可以在课堂上,你可以当我的实验伙伴,那一切就没问题了。“

“……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他叹了一声。 “放学后吧。到我家还是你——”

“你家。”果断地回答了Barnes尚未讲完全的问题,Tony用一种胜利者的语气说道。 “虽然我家工具比较齐全,但要是那老头回来发现我私自用“他的”实验室就糟了。”他下了结论。 “明天开始我会去找你,别想着锁门或是报警之类的。”

“随便你吧。”Bucky压根不想去猜Stark是如何得知他家住址的,也许是因为读同一所高中住的也都是同一区,稍微向他人打听打听就能抓到方向。乐团都没开始练,吉他弹没三下,他就觉得精神有些恍惚,离开的时候连回头看一眼Stark都忘了。

他同时也忘了要生气,实际上。

(三)习惯养成

Bucky并没有想到这个交易一维持就是整整两个月。以一次的作弊来讲,这代价未免也高过头了,但他不能否认的是他越来越习惯Tony的存在了,甚至觉得待在一起的时光颇快乐。从一开始四肢僵硬地被拆开手臂到现在的随性,其实这还挺令人放松的,他想。

“你真改庆幸你噗是个昨撇纸。”Stark嘴里咬着一支螺丝起子含糊地说道,他用右手在纸上写下另一串密密麻麻的数据,左手拍了拍Barnes的手臂。然后他拿下嘴里的东西,重复了一遍。 “我是说,你真该庆幸你不是个左撇子。”他看向他正在胡乱写着的句子。 “你还有办法写歌。”

“这不是歌。”Bucky反驳。 “我只是在——乱写。”

“让我看看你写了什么。”Tony夺过他放在桌上的历史考卷,背面被他用来涂涂抹抹了,大约有一半以上都是划掉了又重写的句子。 “……操,你这是打算跟哪个姑娘告白?写得这么肉麻,还押韵。”

“我不觉得哪里肉麻。”再次驳回了Tony的意见,Bucky接过卷子,自己审视了一遍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批判他诗歌的人。 “本来就是押韵比较好听,你没听过诗?”

“你念念看啊。”对方回道。

这并不难啊。 Barnes清了清喉咙,唱歌念诗等等的在他眼前只是小事一桩,普通人念了都认不出尴尬脸红的语句他一律都能面不改色地以最平静的语气念完。这首歌没有标题,完全就是他随笔写下的字句拼凑在一块儿,毕竟那些字母都快飞到纸的边缘上去了——几行而已,这没什么难的。

Bucky照着上头的词汇念着,配合着吐息不急不徐地念到最后一行:“……你就像一群暗星中的太阳,像领导迷途羔羊的光;像松饼上黄澄的蜜糖,像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将纸张对折。 “又没什么。”

他抬头,蓄意留长的头发遮盖了他的视线将一切变得飘渺,模糊不清。但他还是看见了,Tony正眯着眼睛对着他笑,并非嘲讽,也不是憋笑,而是带着一股自豪、沾沾自喜的那种。蜜糖,Bucky想,还有光。他分不清究竟是因为背光的光线造成的还是他疯了,Tony就像在发光一样。

“Barnes,你知道你看起来像个不修边幅的吟游诗人吗?”Tony终于笑了出声(喔,所以刚才那些关于笑容的猜测都是他自己在想像罢了,Stark只是想嘲讽他的发型),伸出一只手将他左侧的头发拨到一边去。 “好多了。”

“你怎么……”Barnes留下了后半句话没说完,他看见Stark僵在原地不动了,尴尬的气氛在他俩之间流窜,连呼吸都有种莫名的压迫感。他总感觉他因肺部无法得到氧气都快窒息了。

“也许我该回去了,老贾在等我。”Stark回道,他八成是想打破宁静,却达到了反效果。

“好吧,明天见。”Bucky犹豫了会儿后回答。

“……明天见。”收拾完个人物品,Stark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门板后面。他不需要Bucky的送行,几十天的相处使他对于Barnes家的构造早已摸了个透,甚至连通往阁楼的小门在何处都知道。

Bucky坐在原地扭了扭他的金属臂,他并没有要阻止Tony离开的意思,不如说在这种对方执意要离开的情况下去阻挡压根没意义,还不如让彼此自己整理思绪去。和后者相同,他曾是个在情场上叱咤风云的人,少说也交过六到七个女友——当然她们现在都成了前任——情商自然不低,而他知道Tony为何举动异常:对方喜欢他。

至于为什么?

因为他也有同样的感受。

(四)一方弃权的攻防战

因此第二天,Bucky原本没有想着要和Tony一起回家的——更正,是到他家搞研究,那样说得好像他们同居还是结婚了之类的——因为那实在太尴尬了,他想Tony也许会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或是远离他一阵子(虽然他自己并不想),但那人似乎打算把这件事放在一边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说到底,他们会一起放学纯粹是巧合。 Tony放学后通常会和Banner进行为时一个半小时的科学研究;而Bucky则会和他的乐团借个隔音良好的空教室练习新的曲子(谁让那些邻居总是抱怨他们的音乐是噪音? )。在交易开始后的第三天他们就在门口遇见了,从此便培养出了一同出校门的习惯。 Tony此刻是否很后悔他们有这个习惯? Bucky不免想到。

于是下午,他们又一次肩并肩走在了同一条街上,说是肩并肩也不太对劲,毕竟他们是在奔跑着,一路从甜甜圈店跑到Barnes家。 Bucky很想责备Tony为什么在看见了满天的乌云后还硬要拖着他进去享用一顿腻死人的非正餐,但对上他那双会勾人的眼睛后又说不出口了。谁让他喜欢Tony呢?

由于两人都没有带伞出门的习惯,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冲到Barnes家好让衣服别湿得那么彻底。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踏进玄关时身上早就湿透了,冰冷的雨水浸湿了他们的衣服,胸口和大腿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可不怎么舒服。

所以Bucky脱掉了鞋袜,让Tony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并告诉对方到他的房间好好待着等自己去找几条毛巾过去。而他根本没预料到当他打开门时看到的会是这副场景:Tony正脱了上衣抱着双臂在等他,搞得好像他们正在开房要滚到床上去一样。

这让Bucky感到有股热流流向了下腹,这太火辣了——尽管Tony可能没有要勾引他的意思——但以后者的个性来说他没在勾引人那才算是奇怪。也许从很久以前他就会因为那人不经意的友好举动而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了。一团火焰在他的胸口处静静地燃烧,而Tony则是为他增添柴火的搬运工,每天一点一点地添上木柴让那堆火越烧越旺,最后到达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势——也就是现在的状况。

“Tony,”他决定先装作不知道。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闭嘴,Barnes。”Tony先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接着便摆出了不高兴的样子,抢走Bucky手上的毛巾盖到头上。 “我昨天他妈还觉​​得你开窍了,结果原来是我搞错了?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将垂在脑后的头发擦干,并用发圈把它们束在一起,Bucky刻意问道。 “同样?”

而Tony不说话了,一层粉红窜上他的脖子和脸颊,但他本人却是一副不服气又充满了责备的模样:“……你就是要让我先说出口,对吧?想都别想,怎么说也都该是你先开口,特别是在念完那首诗以后。”

“我喜欢你。”Bucky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是说这个吗?”

“你就这么简单地把它说出来了?”Tony愣了两秒,看起来有些愠怒。他扯下毛巾,让小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Barnes家的地板上。

“不然我们还要维持那种状况多久。”Bucky接过毛巾,盖在Tony头上擦拭起了他贴在头皮上湿透的棕色卷发。 “那太尴尬了。”

但你就那么轻易地说出来了?就像在问今天晚餐吃什么明天第一节课是不是数学那样?”摊开双手不解地问道,Tony并没有挥开他的手。 “我还以为你会有更多表示或至少做首歌之类的,你讲出来都不会害羞的吗?”

“我都能在你面前念出那首“肉麻”的诗了。”扬起下巴嗤笑了一声,Bucky加重了手上擦拭的力道,这让Tony变得摇头晃脑的。

“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Tony翻了个白眼。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同样的感觉”的?”他问。 “至少我得确定不是我先的。”

“可能是一开始?也有可能是昨天?我不清楚了,Stark。”Bucky转而用手指勾着Tony的卷发,那是巧克力可可的颜色。 “没有人会去在意这种小事。”他停顿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不顾Tony是否会因此恼羞成怒掉头就走而将问题丢还给他。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刹时间,那位平时在学校傲慢十足还敢顶撞老师径自上台纠正他们题目解法的小少爷竟然胀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嫌弃地将脸转向另一边。

而这使Bucky想起了那天Tony威胁他时跟小奶猫的粉红鼻子一样红的耳根。

上帝啊,是他想的那样吗? Tony是为了“他”本人而不是作弊的事才来找他的?

“Tony——”

“你他妈闭嘴吧。”Tony说道,用他能言善道的那张嘴堵住了他的。

也许他该写首歌赞颂Tony的嘴唇,Bucky想。

但现在谁管得了这么多呢。

END

彩蛋1:

“Bucky,我记得你物理课左边坐的是Banner吧?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抄Stark的答案?他离你更远啊。况且你知道吧,以Banner的个性来讲,他又不会像Stark一样来威胁你。”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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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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