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谷出久0715生日快乐
*给我家宝贝庆生！
*职英咔久，大概是咔酱->>> <<-小久，但咔没察觉到
“请问要抽几次？”
“十次。”
“好的，请稍等一下。”染了一头绿发、胸前别着“人偶推”小徽章的店员小姐姐自柜台下方拿出了十个密封包装的徽章， “这里总共是十个徽章，在此为您确认一次。一、二、三……八、九、十。收您四千元，找回两百二十元。”
“喔。”爆豪胜己拉了拉口罩，将零钱丢进皮夹内的夹层，接过店员手中的纸袋后迅速离开店内。
他就不信他抽不到废久的周边，尽管他已经抽了六十抽。
大约是半年前，有家专门制作英雄周边的制造商——也就是当年出品了最多欧尔麦特公仔的公司——向他们的事务所讨到了版权，并对大众宣布会在今年三月公开徽章样品图，六月正式发售。身为周边的主角们，人偶、爆心地、焦冻、轻灵等英雄都受邀参加了发表会，当天厂商分别给了他们十个徽章作为礼物，表示由于人偶是现今No. 1的英雄，他的款式会相对较多，可在现场打开确认。
饭田、丽日和轰相当果断，直接拆起了包装，绿谷则是犹豫了一阵子后才边“嘿嘿”地笑着边打开袋子，他们四人都抽中了三、四个人偶款— —徽章总共二十种，机率算高。爆豪本人也拆了，想说如果是废久就丢回那人脸上，然而他一个都没开到。
于是主持人尴尬地笑了几声，递给爆豪另外五个让他再开看看，五个开完他还是没开到人偶。
搞什么，这家伙跟自己作对是吧？爆豪格外不爽，不分青红皂白地对着绿谷就是一顿骂，后者还以为他是没抽到爆心地才生气，傻呵呵地递了个刚开到的徽章给他。过了许久主持人才缓和了气氛，活动也顺利结束。他回到家后看着那十五个没有人偶的徽章，越看越气，区区一个废久而已他爆心地会开不到？这分明是有人从中作梗。所以他乔装打扮了下又去买了十个打算验证一下他的假说是否正确，结果却是他仍然没开到废久。
爆豪胜己的赌博人生，就此开始。
不是想要人偶的周边，而是他不满那家伙就是不让自己抽到。好胜心和针对废久的心情让爆豪每天都抽抽抽个不停，比真正的人偶粉还要狂热，反正他有的是耐心——屁。
不能怪他出口成脏，看看这次爆豪又抽到了什么？答案是一个轰焦冻、一个饭田天哉、两个蛙吹梅雨、两个上鸣电气、一个切岛锐儿郎、一个八百万百和两个爆豪胜己。
没有废久。
靠。爆豪在内心问候了遍那家漫画店店长的祖宗十八代即使他知道这事儿不能怪他们，他拿出手机解开密码后快速打了一串字，火冒三丈地按下发送。
爆豪胜己 20：23：06
下次再不来我烧了你
他放下手机，静静等待了十秒。
废久 20：23：16
为什么啊小胜？ ？ ？我来什么？ ？ ？
爆豪胜己 20：23：31
不关你的事
废久 20：23：59
小胜？ ？ ？你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去你家一趟？
爆豪胜己 20：24：12
别来
废久 20：24：36
小胜？ ？ ？
爆豪无视了绿谷最后的讯息，把手机丢到沙发的另一边并吐出一口气，总算觉得心情好了点（虽然也就那么一咪咪）。是啊，他抽不到废久怎么想都是那家伙本人的错，废久讨厌他是理所当然的——爆豪自知他对绿谷一点也不和善，谁被这么对待还会不知好歹地黏上来——于是连带着周边也不让他抽到，小孩子吗。
可因为媒体大肆宣扬青梅竹马肯定配合率极高再加上事务所的应对措施，他俩又得经常一起出任务及巡逻。爆豪一看到绿谷那张脸就会想到他这几天又没开到人偶，气得要命，时不时就吼绿谷几句，却反倒造成反效果，除了知晓他们之间情况的A班英雄们和部分前辈外大部分人都以为是关系相当好才有能这样“开玩笑”。这世界不是病了就是快被傻子统治了吧。
怪不得现在智障满街跑。一想到这件事爆豪就想找个东西炸一炸，一旁被冷落已久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搞得他差点手滑炸烂它。
“小胜！小胜！小胜！小胜！”
“干什么！”爆豪按下接听键，总算让那烦人的铃声停下。
别他妈误会了，他设这铃声是有原因的。由于个性是爆破，声响极大，爆心地在战场上时常会漏接重要来电，事务所为此都不知道苦口婆心地劝告让他换个响亮点的铃声多少次了。经过一连串的实验，爆豪发现就属绿谷叫他名字的声音最好使，只要一响起他就没有听不到的情况，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换成了重复不间断的“小胜” 。每次手机响都像有好几只绿谷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一样，吵得要命。
但他也没想着要再换就是了。
“小胜，你刚刚传那讯息是什么意思？”绿谷开门见山地问， “我思考了很久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你可能是遇到了不顺才来找我泄愤——”
“泄个头！”一针见血。爆豪恼羞成怒地对着手机屏幕上绿谷的头像大吼，好似他真的在责备本人， “这种事情你别打过来。”
“这是我想说的吧？既然没事就不要突然传讯息骚扰我啊！虽然也不是说找我泄愤就可以……”
爆豪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谁骚扰你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臭书呆子！”
“小胜你那就叫做骚扰啊！”绿谷语带怒气地骂了回来。可好，这家伙自从高中后就越来越敢骂爆豪了，虽然比起当时现在他俩的对骂通常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说此时此刻），但爆豪就是不爽，区区一个废久还敢吼他爆心地了？
“听你放屁！老子要睡了！”他拿开手机，下一秒就要挂断。
“等等等等！”这下绿谷慌了。爆豪甚至能想像出他一边挽留自己一边慌乱地从椅子跳起来的画面，说不定还会撞到桌脚，蠢死了， “明天我们还要一起巡逻，小胜你记得吧？我会在你的事务所楼下等你，不要因为这件事就不来喔！”
“老子像是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就不去工作的人吗！”
“确实不像……不过还有！”像是想起了什么大事，绿谷忽然叫出声。
“啊？！”爆豪感觉自己的耳膜正在炸裂的边缘试探，不耐烦地发出一个音节。
“小胜你成熟一点啦，都已经是二十四岁的大人了喔？”绿谷如是说，语气很温柔，就好像他真的在乎爆豪胜己成不成熟一样， “啊，但小胜你会传讯息给我，我真的超高兴的喔。不过传完就说没事这点还是很令人苦恼……”
后半段话爆豪没在听，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穿过屏幕去炸烂绿谷那头既蓬松又碍眼的绿毛。废久是以为他平时有多他妈幼稚，跟什么人相处就会变什么样，那人就像个不怕死的士兵般一次又一次踩上爆豪心里的地雷，他当然是得爆炸了。
是的——绕了个圈回来，这又是废久的错。
“挂了！”
“等等小——”
爆豪拇指一按、大手一扔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反正电也足（他才不像白痴脸天天在滑手机，虽然那家伙本身就是个充电宝）他不打算充，洗了脸刷了牙就床上躺平和周公喝茶打架去了。
——至于闹钟，他爆豪胜己什么时候赖床过了？
气归气，隔天爆豪还是背负着身为No. 2英雄的责任感和自尊心早早在五点就起了，吃了顿肯定比废久家要丰盛的早餐、穿好战斗服后提早了十分钟抵达事务所与那气人的存在会合。废久还是那副模样，傻乎乎地笑着向自己挥手。他真的知道No. 1英雄在大街上做出这种动作有多引人注目吗？ ！
“小胜！”绿谷朝爆豪跑来，身后致敬欧尔麦特的装饰物随着惯性飘在空中，比起那位和平的象征更像只垂耳兔， “呀——你有来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小胜不想见到我呢。
“我是不想见到你。”爆豪看了绿谷一眼，扬起下巴指向一个方向， “走了！”
绿谷微笑着：“这是我第一次到小胜的事务所所在的城市巡逻呢，之前几次都是在我的事务所附近，合作的救援任务后也没有时间好好欣赏，真期待啊。 ”
“你以为是小学生出来郊游啊！”
废久那家伙，一副假日出来玩的傻样，搞得自己像是在地导游一样。爆豪“呿”了一声，刻意加快了脚步。他高中长了十公分左右，绿谷则是只长到了一百七十出头，再怎么说脚长也是有优势的，很快绿谷就察觉到了不对，急急忙忙地跟上。
“小胜！”
“干嘛。”
“……我连叫一下小胜的名字都不行吗。”绿谷微微蹙眉，不过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之前一段时间我们都是在出任务，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像这样悠闲地走在路上感觉特别快乐呢。”
爆豪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在巡逻？”
“当然没有——”
“啊，人偶先生，请等一下！”从一旁的店里跑出了一位大约十六七岁出头的少年，他穿着茶色的围裙和休闲服，看样子是周末在替家里顾店， “虽然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是上个月十八号的那场强盗案中被你拯救的其中一名生还者，你一口气保护了十几人的样子实在是太帅气了！ ”
“这、这样吗？”绿谷停下脚步，于是连着爆豪也停了下来（靠，他干嘛这么做？）， “很抱歉我没办法记住每个人的长相，当下情况太危急了，而且之后我又马上被送到医院……啊啊，真没面子……”
爆豪皱起眉头。臭废久在脸红什么？当了这么久的No. 1到现在还不习惯被他人称赞吗？
“没关系的，我只是想当面和你说声谢谢。”少年挥了挥手， “周末嘛，我在替我姊姊照看她开的书店，刚刚理货理到一半抬头正好看见两位经过，就直接冲出来了。”
“欸？这样好吗！”
“可能不太好……不过我都出来了，还能怎么办呢。”对方耸了耸肩， “我想姊姊她能理解的！她也很喜欢你们！上个月出的徽章她买了一整箱，我刚刚在整理的就是她新进的货！”
“说到这个，那些徽章我都还没能集满呢……”绿谷垂下眼帘， “有的角色就是怎么样都抽不到。”
少年扯开一个笑容：“这样吗？不然人偶先生，要不我送你几个吧？”
“咦？”
“喂，老子可没有那个时间陪你鬼混，给我快走！”爆豪一把扯住绿谷背后的兔耳朵——是的，那在他眼里已经完完全全是兔耳了——将人往外拉，“有这个闲时间还不如赶紧工作！”
虽说和市民和谐相处也很重要（对大部分的英雄来说，不包括爆心地），但废久未免也太没戒心了吧？天知道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路人甲，随随便便扯一个人偶处理的事件再说自己是生还者就能得到信任，要是等等他送给废久的礼物是哪个糟糕透顶的个性又怎么办？
变成猫变成小孩（这些他们都经历过）就算了，如果他的个性和死柄木或治崎相似呢？这个蠢货！
“呜呜，可是……”绿谷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手中已经多了几个徽章。看来那少年拥有的是类似于“传送”的个性， “啊对了，小胜你运气这么好，不然小胜你替我开？”
“啊？”爆豪停顿了下， “自己开！”
笨蛋，都已经拿在手里了，那就跟抽运没啥关系了不是吗！而且假如他奇迹般地开到人偶的款式，他也拉不下脸叫废久把那徽章给自己——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乐呵呵地收下，真这样的话那就太操蛋了。
谁要替废久开了，这家伙最好全部都开到重复的。
“呃，姊姊打电话给我了。”站在一旁的少年从围裙口袋中拿出手机， “不好意思耽误到你们，我先回去了！”
“谢谢你的礼物，下次我会来找你的！”绿谷朝少年挥手，目送后者回到店内后低头开起了包装，“真好奇会开到什么……”
“你边走边开做什么。”爆豪质问。他想起了小时候废久买了欧尔麦特合作食玩后迫不及待地在回家路上就开起包装的样子，同样也是边走边开，然后就会左脚绊右脚跌个狗吃屎。
受伤了还不要紧，那家伙顶多哭一下而已；但假使欧尔麦特典藏卡受到了一毫米的损伤他就会坐在原地掉眼泪，一脸世界末日的样子膝盖还流着血。最后爆豪只好背着废久回家，背后一块布料全都是汗水和对方眼泪的混合液体，恶心死人了。爆豪总觉得自己会有洁癖废久也得负起一点责任，谁想要穿着天知道沾上了多少眼泪鼻涕的衣服出门的？
“我没办法等到休息时间啦。”绿谷摘下一只手套塞进口袋，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抠着黏贴处，同时踢到了翘起的地砖——八成是昨天的抢劫案造成的损伤，整个人向前倾斜， “唔喔喔喔——”
“阿呆！”大喊了一声后抓住绿谷的右手，爆豪立刻趁着自己还没连带着摔倒在地上之前将人往回拉， “下次再跌老子不拉你了啊！跌死算了！”
“吓、吓死我了，差点就使用了全覆盖……谢谢小胜……”好样的，现在废久又露出了他的招牌傻笑，这让爆豪怎么炸人。他不揍阿呆的， “下次不会了！”
“你还敢有下次？！”
“小胜好像妈妈喔……我知道了啦。”绿谷“啊”了一声， “小胜？！”
“吵死了。”爆豪抢过他手中的徽章，一把扯开包装。
绿谷慌张地挥动手臂：“小胜！包装袋也是要留下来收藏的啊，怎么可以那样撕！我刚刚就是因为太认真在拆包装了才会跌倒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也一起跌倒吗？别开玩笑了！”
——你要包装我家有七十个给你整包带走啊！
爆豪瞄了一眼内容物，在绿谷“我不是那个意思”的碎念下继续开着下一个。大概开到第三个时他停顿了下动作后便将徽章拍到了绿谷脸上。没错，就是用拍的。
“嗯？”眨了眨眼睛，绿谷接过徽章，一脸呆滞地拿起来查看， “是、是欧尔麦特的特别款啊啊啊！真的假的？！小胜你……！”
“哼。”
爆豪早就猜到了，这系列的徽章有个据说是四十个中才有一个的隐藏款——也就是欧尔麦特。废久这个房间内全是红白蓝黄的欧尔麦特厨肯定是不惜透支都要开到的，但爆豪认识的废久抽奖运可是烂到瘟神都会摇头叹息，他说的没搜集到的角色绝对就是这款了。
“果然是小胜，连运气都这么好……不过这毕竟是小胜开到的，还是送你吧……”绿谷难以置信地看着欧尔麦特的徽章，接着扭扭捏捏地递给爆豪， “请好好珍惜它。”
爆豪没理会绿谷：“就算刚才是你自己打开也还是会开到欧尔麦特吧？关我什么事。”
“……谢谢你小胜！”绿谷会意过来，朝他咧嘴一笑， “我会把它收藏起来的！”
“喔。”不知怎地，一看见绿谷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就有股满足感自爆豪心中溢出——也许是他天生喜欢被人赞扬吧， “把你的手套带回去，走了。”
“没问题！”
对大部分的实习英雄来说，巡逻可说是所有工作中最无趣的一项，只是花一整天在城市的既定路线中晃来晃去，夏天热冬天冷，有的时候就是在街上晃好几天也没事件发生——别误会，这当然是好的。但对像人偶和爆心地这样的热门英雄而言，巡逻却算是日常生活中拿来转换心情的好差事。曾经爆豪也对巡逻嗤之以鼻，长大后才发现在大街上走着总比待在事务所内处理烦心事要来的令人放松许多，绿谷八成也是这么想的。
这人一路上从上午到下午都在笑着，身边甚至还散发着治愈的气息，不时替老人家搬个行李给小孩子签名或跟年轻人一起拍照，中午饿了就一起跑到有名的猪排饭店用餐，搞得他们真像出来散步的一样。为此绿谷的回答是：“悠闲不好吗？悠闲很好啊。偶尔这样没有事件、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不是很不错嘛。小胜你别老是想着打架了。”说完还揉了一下爆豪的眉头。
胆子真的大了。
但爆豪能说啥，他总不能在一群幼儿园小朋友面前对No. 1的英雄施暴吧。于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不悦地转过头去，与此同时听见了一旁来接孩子的妈妈们在称赞他俩的关系真好——他大概知道那些不实流言是从哪来的了。
“小胜你看，这是其中一个叫华子的女孩送我的折纸，手真巧啊！”
“是你太笨了。”他们回到爆豪的事务所并搭上电梯，爆豪才刚走进他的办公室，某个红毛的叫喊声就传进了他俩的耳里。
“啊，这不是绿谷嘛！”
“切岛？”绿谷从他身后探出头来。
“垃圾头你来干嘛？”
切岛笑着从沙发上起身，稍微活动了下肩膀。他没穿着英雄制服，茶几上有杯冒着热气的茶，似乎是接待处的人让他上来的：“上头派我来追捕一个敌人，说是只有我最适合，所以我就来啦。 ”
绿谷问道：“是什么样的敌人？”
“说是身上会长出刺来。”
“那还真是……很适合呢。”
“所以你是在老子的事务所摸鱼就是了。”爆豪拿下笼手。
“不不不，你们还记得雄英B班的那个铁哲吧？他的事务所正好也在这个城市。原先上头就是因为他临时出差才派我过来的，现在他回来啦，所以我的工作就被抢了。”切岛握了握拳头， “刚从外县市回来就独自背下了重要的任务，我果然没看错，他也是个男子汉！”
“男子汉男子汉的吵不吵啊！”爆豪的手掌心劈哩啪啦地爆破着，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随意炸人了，但透过爆破示威的习惯还是没改掉， “没事就快滚，你们两个都一样。”
“我来这里当然是有事啦。”切岛勾住了爆豪的脖子，虽然立刻就被挥开了，不过看他笑嘻嘻的样子似乎是没受到什么打击， “晚上我们去喝酒吧？上鸣跟濑吕住得离这里不远，刚刚我邀过他们了。绿谷也来吧！”
爆豪毫不留情地拒绝：“老子没空。”
“好啊，我有一阵子没有跟他们见面了呢。”绿谷一口答应——该死的这硬是要和他唱反调的家伙。
“也是啊，绿谷你前段时间忙得可以呢。”苦笑着附和了绿谷，切岛拿出手机联络起上鸣等人， “啊，爆豪你去不去？”
闻言，爆豪狠狠地瞪了眼绿谷，后者立即打了个冷颤。废久这臭书呆子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有多差两三罐啤酒就能被放倒，在离家可远的外县市跟人跑居酒屋根本就是作死。到时候谁来把这废物从店里扛走？
“靠，我去！”他抢过切岛的手机对着另一头的人大吼，对面传来了东西倒塌的声音，听来是上鸣被吓了一跳撞上了柜子。
“这话被小胜讲出来怎么像在骂脏话似的……”绿谷吐槽，话还没说完，就被爆豪一把拉着拖去隔间换了衣服。开玩笑，怎么可能让媒体拍到No. 1英雄穿着制服发酒疯的样子，宣传部的人会想杀了他们的， “唔。”
“换掉。”爆豪把备用衣物丢在绿谷脸上，率先脱掉了英雄服，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换不换？”
“我换！”绿谷说着，笨拙地开始脱掉手套和靴子。由于英雄人偶和爆心地的事务所不在同一个城市，今日绿谷也只是为了巡逻而来，并没有携带替换衣物，他只好穿上了爆豪的黑衬衫和牛仔裤， “……太大了。”
“哈。”看着比自己矮小的废久不停拉袖子卷裤管的模样，爆豪恶劣地笑出声。
“小胜大恶人……”
“啊？！老子愿意借衣服给你就该喜极而泣了还有脸骂人啊？”
“你们俩换个衣服就别吵了啊！”
“关你屁事垃圾头！”
吵吵闹闹地换好休闲服后，他们离开事务所，在半路和上鸣及濑吕会合再一同走到一家较隐蔽的居酒屋。这家居酒屋因位置不好找且店主人本身就是个退休的职英时常充斥着许多现役英雄，上鸣很明显是其中一名常客，刚走进店内就和老板打了招呼。对方则是应了一声让他们选喜欢的位置坐就好，用可伸长的手臂递了个菜单过来。
而就如爆豪记忆中的那样，绿谷的酒量差得连个孩子都不如，平时喝罐啤酒就会脸红的人在另外两个喝起来就毫无节制的疯子的怂恿和灌酒下不到一个小时就成了整间店最麻烦的醉鬼，不停傻笑还尝试着要爬上桌子模仿欧尔麦特给所有人看，被阻止就哭。最后爆豪忍无可忍从濑吕手上扯一长条胶带下来捆住了绿谷，本想那家伙说不定会闹起别扭，结果他不但不生气，还笑眯眯地靠上爆豪哼起歌来了。
“你唱什么？”爆豪皱着眉头粗鲁地擦掉绿谷嘴边吃炸鸡时沾上的美乃滋——没为什么，他就看那不爽——把那块皮肤搓成了粉红色。上鸣和切岛跑去和隔壁桌跟其他英雄串门子了，濑吕则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嘿嘿，我心情好啊。上一次跟小胜你们一起喝酒已经是去年年底的庆功宴了吧？”绿谷的双颊红通通的，讲话起来摇头晃脑， “所以今天我很开心……如果有拿到小胜的徽章就更好了。”
“老子的啥？”爆豪瞬间捕捉到关键字。
“就是上午那个男孩子给我的啊。”试着在空中比手画脚却因双手都被捆住而未能成功，绿谷小声地抱怨了几句，“说到这个，小胜居然那么简单就抽到了欧尔麦特，我可是抽了好多次都没抽到最后只好高价收购的。这个幸运值太不科学了啦……”
爆豪总算明白那股不对劲感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废久你没抽到的不是欧尔麦特？骗我是吧？”
“我才没有骗小胜！虽然我已经有一个欧尔麦特了但再多一个还是很令人高兴的啊！”绿谷开始解释， “我抽不到的是别的。”
爆豪没回话，他在等绿谷继续说，可后者却自顾自地说起了小时候抓野猫的事情，说着说着还打起了呵欠。于是他捏了一把废久的脸颊。
“好痛！”
“痛个头。你抽不到的是谁？”
“痛……是小胜啦。”疼得流出了眼泪，绿谷委屈巴巴地回答， “明明都已经三十抽了，却一个都没有开到……我本来在想说该不会是因为小胜讨厌我，所以连带着他的徽章也不想来找我，后来仔细一想，我发现不是这样的，大概。”
绿谷抬头，一双明亮的眼珠子盯着爆豪看，认真的模样甚至都让他怀疑起这家伙是否真的喝醉了：“八成是因为我已经有真正的小胜在旁边了，上天不想让我贪得无厌，所以才刻意不让我抽到的吧。毕竟我喜欢小胜呀。”
“废久，你……”
“喂爆豪！这小子的个性跟爆破有点类似啊！你们要不要打一场看看！”上鸣一手抓着酒瓶，另一手勾着一个快喝挂的男性朝他们走来。
“打个屁！”话说到一半被打断的爆豪像只凶猛的狮子般大吼。
“我开玩笑的嘛，怎么可能在店里打起来！”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上鸣又拉着那可怜人离开了，只不过走没两步就倒在了一群人身上。
“妈的。”爆豪骂了一句，打算继续盘问绿谷，低头一看后在心中加深了想把上鸣打成白痴的想法。
还能问啥，绿谷已经睡死在他的肩膀上了。
*
几天后。
爆豪胜己 21：01：13
不来？
废久 21：02：15
嗯？什么东西不来？又是小胜你之前说的那些吗……？
爆豪胜己 21：02：24
算了
爆豪胜己 21：02：30
没你的事
废久 21：02：59
小胜？ ？ ？你这样很让人担心啊！
废久 21：03：32
小胜你怎么不回了？
废久 21：03：41
小胜
废久 21：04：01
……小胜我现在就去你家找你，要给我开门啊！
爆豪看了眼绿谷传来的最后一则讯息，嘴角勾起了一个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弧度并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但这回他没打算直接洗洗睡，他在等一个人过来好好解释下那天的事。或许再让那人帮忙暖个床之类的，如果一切顺利。
——更正，他可是幸运值爆棚的爆豪胜己。 “如果”？
不存在的。
END
